Eliviiia

【苇名弦一郎/梦女向】他需要白挑染

*写一段很短的给男友染发的片段

*一点点的弦狼弦提及 是比较好笑的小剧场(

 

 

 

 

 

 

苇名弦一郎最初说自己想要那种挑染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这年头的男人看起来玩得很花的样子,我说你又不是杰森·陶德,为什么想把右边一撮头发染成白色的?他想了又想,然后才说了实话:我很喜欢一个乐队的贝斯手就是那样的。

 

我知道他在说狼,不过我没拆穿,因为他俩在私下场合很不对付,之前还有一次酒吧斗殴也是因为弦一郎走到狼的乐队经纪人九郎面前,然后问“请问我可以为你干活吗?”被旁边的狼当作来挖墙角的闹事的人,撂下酒杯就一拳打了过来。

 

狼是很护主的狗,弦一郎是没有主人的狗,而狗一般都仗人势,所以弦一郎输在了起跑线上,后面再也没到我面前说过自己想弹贝斯了,我想那件事情应该给他留下了一点小小的心灵创伤。

 

他看起来有点坐立难安,也许是因为我太久没说话,有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所以他轻咳一声,又比划了起来,试图给我演示大概是头上哪片区域,“就是比较白的那种颜色,可能要漂三次,但是效果会很拉风的。”

 

“刚好我还剩了两瓶染剂。”我挪开了目光,去洗手间的柜子里翻找起来。

 

他饶有兴趣地站在我身后看着,“等等,所以你为什么会有……”

 

我打断了他,“是因为我之前很沉迷内马尔的那种黑金发色,所以我想着给自己弄个金色挂耳染。”

 

他在我找出盒子并且站起身来的时候,带着笑意摸了摸我的脑袋,手指缠绕着黑色卷曲的发丝,感慨道:“这样也挺好的,像纯黑羊绒。”

 

我翻出手套、看起说明书,“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非常需要这两盒染剂,也许我就相信你说的是真心的了。”

 

辩解无效,半小时后我把他摁在了洗手间的小凳子上,然后往他脑袋上扣了一个拿剪刀开过洞的塑料袋。

 

摆弄弦一郎的头发的感觉很神奇,就好像抓了一只狗狗进来洗澡一样,他望着镜子,静静打量着我,与此同时目光深处流露出一种深刻的信任:你看,我可是很相信你不会毁了我的头发哦。

 

我也在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感到些许忍不住的好笑,所以伸手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别乱动。”

 

一米八几的男人在小凳子上不安地扭动两下,然后闷闷不乐地“哦”了声。

 

也许是因为绝大多数时刻都扎着辫子,我倒是没发现他有那么长的头发了。我绝大多数见到他的时候都带着头饰,毛毡的帽子在脸颊两侧垂下来,显得他像只垂耳兔。我调侃过两次,不过他听了后就会变得气鼓鼓的,“我才不像是兔子。”

 

弦一郎的头发没有我想得那么硬,拆掉发绳后,发丝会乖顺地滑落。我梳了两下,就顺着方向将那些刺鼻气味的化学物品抹了上去。

 

又过了两小时,他湿漉漉地从浴室里钻了出来。冲去头发上的残留染剂后,他只在腰上围了一圈浴巾,上身没穿衣服,就兴致盎然地跑过来,一脸期待地盯着我看,“感觉怎么样?”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感觉着他皮肤上仍然存留的水汽,才望向了那湿透了的头发上那一小撮白色的挑染。接着,我凑近了些,直到与他那双茶褐色的眼睛对视,他眼里闪着很细碎的光芒,像金色的星星。

 

好吧,我第一反应是想笑,但不是嘲笑或是奚落,我只是觉得这一刻的他很可爱。

 

所以我就那么说了,“弦一郎,很可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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