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iviiia

*狼的第一人称 说是苇名三人组 其实就是3p情感线大乱炖啦XD准确来说是狼-永-弦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paro但努力试图写了点原作背景 有偏差的就请都当作私设 当然还有脑子里突然闪现过很多很多的文艺但黄色废料(你差不多够了

*看了《热带疾病》后冒出的一些武士与猛虎的想法

 

 

 

 

 

Summary:

 

武士都是孤独的,就像森林里的猛虎。你永远不会自然死亡。

 

 

 

 

 

寺院总是安静的,只在夏天时会有蝉鸣,坐在佛像前打坐时就可以感受到风吹过脸颊的凉意。苇名弦一郎跟我说,他是土生土长的苇名人,最熟悉这座高山之间每条可以穿行的小道,无论是运货的商人、匆匆去往目的地的路人或是沿途的野兽走出来的。我想,他在森林里呼吸声音总是沉着而稳定,无论走了多远,野狼朝他投来寂静的注视,猫头鹰也总是选择视若无睹。

 

据永真说,他曾经还能拿弓箭射下湖畔正要腾飞的野鸭,可在拿起武士刀后就很少那么做了,她曾经认识的他是一头行事暴躁又不懂得收敛的虎,现在他只会静静地将一切情绪都包裹在盔甲之下,在头饰的阴影之中那双眼睛里的波动也不再清晰,你再也不会看见他的狂躁和失控,但总有人会在战斗时领略到他的野心。

 

我跟这位医师并不算自幼熟识,但我们都很喜欢喝酒。她喝酒的时候会咯咯地轻声笑起来,脸颊红红的,虽然喝不了很多,但是只要听闻壶里装着“茶水”,就总会眼前一亮。喝到烂醉的时候,她盯着我看了半天,甚至上手摸了我的脸,确认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就那么温驯地睡进我的怀里,但她只是说: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名字。我说,与此同时眼前闪过很多细碎的星光,我希望不是酒精让我头晕目眩以至于分不清白昼黑夜,所以我笑了起来:但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我记得你的脸,我记得你脸颊延展到发梢的白色印痕,我记得你眼睛里闪烁着的荧绿色的可怖光芒也记得你悄然离开祠堂时孤独又单薄的背影。她说,我记得有关你的一切,但我只是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她说完后就闭上了眼,也许是困得撑不住了才会就那样滑稽地睡着。我也随之安静下来,目光望向屋外,只见到鱼座高悬在天上,那往往象征着冬天的结束和春天的开始。对于忍者来说,往往是入夜后的听力会更加敏锐,或许是因为剥夺了视觉上的优势。我听见落叶被踩碎的声音,但我没有抬头张望,只是打量着永真。

 

几秒钟之后弦一郎出现在我面前。

 

“你们都喝醉了。”他没什么感情地评价道,而表情也依然冷峻。

 

“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试试。”我朝他露出微笑,“酒很烈,后劲十足,我会怀疑你能否承受得住。”

 

他摇摇头,“不必了。”

 

蜡烛点亮的灯火四下摇曳,飘忽不定。他走到台前,点燃了炉香,樱花的味道差点让我咳嗽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不太适应这种感觉,自从汲取了樱露的力量后,就有些东西冥冥之中发生了改变。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恶果,但万物一切总会迎来他最终的报应,就像弦一郎和他的巴之雷,就像永真斩鬼魂却无法杀人的剑气,就像龙胤写在我的身体上的印记。我们都要穷尽一生、付出一切才能挽回命运给我们降下的诅咒,而这往往只会沦为悲剧,却不会让我们成为可被称赞的英雄。

 

弦一郎在昏暗的灯火中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茶褐色的眼睛闪烁着一种奇异而安宁的情绪,我从没在任何人类身上感受过这样的沉静,就好像不会再有什么搅动我们之间的空气,也没有事物会破坏这样的美好。然后他挪开了目光。

 

“你要花吗?我刚在寺院后面摘了一点。”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永真黑色而柔顺的发丝,直到她轻哼出声,不乐意地抬起手轻轻拨开了我。

 

我说,“以礼相赠的话,我就收下。”

 

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万物都会标记着属于它们的价格。”

 

“那要看你如何为爱情报价了。”

 

我将永真轻手轻脚地放在一旁的软垫,她双眼微微睁开,有些费力地打量着刚从屋外进来的人,惊讶地说:“弦一郎大人……”

 

弦一郎轻声细语地让她噤声。在两人的注视下,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盔甲上紧绑的长线与每一处搭扣,动作优雅而轻盈。我知道盔甲是他的另一层骨骼,为他抵御一切刀伤与突刺。然后他就那么站在我的面前,露出那大片烧伤的皮肤,从指尖延伸至肩膀,就连锁骨上也有淡淡的影子,有些黑色的伤痕下露出了粉嫩的肉。

 

他正在痊愈,却又在死亡之中,生命的轮回被困在了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的身体里,雷电将会永恒地灼烧着他,让他在火焰之中不断复活重生。

 

可惜那不是我的情况。在没有斩断不死之前,我不想死。

 

永真费劲地坐起身来,将手指搭在他身上。弦一郎半跪下来,只为了与她平视。他们盯着对方,最后是男人先闭上了眼。永真亲吻了他,他有些生涩地回应着,像是没有舔舐过牛奶的小犬一样,第一下总是怯生生的,似乎奶白色的液体会刺痛它的鼻尖呛到它的喉咙。

 

永真在松开他的时候,我也凑过去,起先只是为了演示如何才能算得上是正确的亲吻,但我怎么也没想明白这又成了双向掠夺。他学得很快,有点太迅速了,无论在什么方面他都是个天资聪颖的好学生。我们在亲吻时抢占彼此的空气,就好像那天我们在天守阁上打得热烈万分,刀光剑影乱闪以至于不可开交,任何试图介入我们的因素都成了在战场里被火药击中的飞鸟,我试图用舌尖翘开他的嘴,他却狠狠抵抗着我,用手拽住衣领几乎要让我也无法呼吸。

 



(后续见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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